怕一个人怎么可能同时发生?”
他确定地知道宛云是爱他的,宛云就不会怕他。欧阳晴也是爱他的,她也不会这样地怕他。他是如此地爱眼前的她,她怎么反而可能如此地怕他?所以最可能的解释就是:她不爱他!而且她也根本不相信他爱她!否则,她为什么要这么怕他?而且她本就不是一个普通的胆小女人。
他的思维短暂性地进入了一个死胡同,拐不出来。
他一把又捏住了她的下巴:“我不管你爱不爱我,你曾经是我的女人就永远是我的女人!我也不管我对你而言是什么,就算只是一个梦,你也好好地给我呆在这个梦里,用你一辈子的时间做完这个梦!”
他不再看她,发动了车子。
她将衣服重新扣好,虽然以她对他的了解,很可能这些扣子很快又要被扯开。
他将她带回了别墅,他们准新婚的别墅。
果然如她所想,他再次像蛇一样钻进了她的身体中。他的动作并不算粗暴,只是有些过于用力地爱抚她,让她有些难以承受。那感觉就像冬天烤火时靠得火炉太近,而火炉里的火又烧得太旺一样。
待她的身体适应了些,他一边动着一边再次咬住了她的肩,将刚刚才止住流血的伤口再次咬破,再次残忍地舔舐。
这样的感觉却已不仅仅只是靠火炉太近,而是皮肉已微微烤伤。
她的身体再次开始了轻颤,眼中再次有了眼泪,因为身体的疼痛,也因为心的痛楚。她知道这回她是真的伤了他了,而且伤得很重!
他的一只手压着她的额头,他的眼神让她觉得,如果她再有什么刺激他的举动,他保不准会生起捏暴她脑袋的冲动。
“看着我!”
她听话地睁开了泪眼,眼前是他审视的双眼。
“现在…在你身体里的人…是谁?”
“是你!”
“我是谁?”
“萧天!”
“萧天是谁?”
她直视着他的眼睛:“我的…爱人!哦!”他的用力让她大叫出声。
她感觉接下来的每一下他都似乎用了全力。她感觉他在用另一种方式在咬她的心口,他要的仿佛不仅是钻进他的身体,更要钻进她的心里,最里面、最里面。
可是她在心里说的是,萧天,你知不知道我比你更想钻进你的心里!钻进你从不示人的心中黑暗的那些角落。她以前所未有的主动和热情回应了他,她的举动甚至已经不能只算是回应,而是同样猛烈的进攻。
他们不像在进行一场与爱有关的活动,倒像是在进行一场想要试探和征服彼此的游戏和战争。在这场战争中,他们根本没有什么胜负,他和她共同跌入地狱里,也共同进入天堂中。
战争结束,他趴在她的身上剧烈地喘着气,她的腿也缓缓地放松伸直。他从她身上翻身而下,看着她的侧脸。她同样在剧烈地喘着气,眼紧闭着,嘴微张着,汗水把她柔软的头发打湿了。
刚才,她因为嫌碍事把自己的假发抓起扔掉了。她的头发已经留了几个月,现在的她留着很帅气的男式头,其实不戴假发也完全可以。
他将手指深深地探入,闭着眼细细地感受着她身体的涌动。
“如果人的口和人的心能像人的身体一样的诚实不骗人,那该有多好!”他的双目缓缓睁开,却似无焦,话也像在自言自语。
她听不出他说的她在骗他指的是什么,“我怎么骗你了?”她的话还带着喘。
他的眼终于聚焦起来,看着她,只是她却觉得他仿佛在看另一个人:“你究竟爱不爱我?你是口里说爱着我心里却不爱,还是口里说不爱我,心里却爱着我?你说你看不透我,我又何曾真的看透过你?”
她心中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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