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无左右，不高不低，正好拿得出手。太便宜了不符合郑周的身份，太贵重了，就又有送礼的嫌疑。王者只想图一个喜庆，留一个念想给郑周，可不是真为了送礼给他。“可以了，再贵也没有必要。”王者一伸手“拿来给我，钱我以后再给你。”
古璞从窗头柜中抽出一把镇尺给王者，王者接过手中，见镇尺通体洁白，握在手中，温润十足，灵性宜人，确实有温润如玉的手感，就算不识玉的他，也能一眼断定是一块上好的美玉。“我不要钱，我要人。”古璞斜了王者一眼，嘻嘻一笑“钱好还，人情债难偿。我就要你欠我的人情值。”王者把玩了几下镇尺，笑问：“人情债怎么还？”“人情债，肉偿。”古璞咬着半截舌头，目不转睛地盯着王者，坏坏地笑。王者就败退了……
从古璞家中出来，回到自己家中，已经晚上9点多了，梅里和儿子已经睡熟，王者却没有睡意，一个人在书房中盯着镇尺出了一会儿神，左思右想了一会儿，还是先拨通了程晓宇的电话：“程书记，如果打扰了您的休息，您别怪我，我走向您先说一声，明天郑市生日，我要去为他祝寿。”
程晓宇显然没有睡下，声音络清醒，思路也很清晰：“去就去了，我是赞成的态度。郑市为人有可取之处，和你不会成为敌人。你们之间有合作的基础，也有合作的前景。我可不是迂腐之人，你也用不着多想。”
程晓宇难道有这么严肃的时候，王者就知道程晓宇是想告诉他，不用担心他会多心。王者也清楚以程晓宇的政治智慧，自然知道政治上的事情，从来都是利益永恒，此一时彼一时，而且铁打的衙门流水的官，审时度势才是为官之本。“程快毕业了好象？”王者岔开话题，提了一句“您一直想让程跟在我的身边，现在是不是改变主意了？”
程晓宇知道王者的意思是说，他和他之间是通家之交，就算他和郑周走近，也走出于利益上的考虑，论远近程度，还是他和他最近，就会心地笑了：“怎么了，想偷懒-，不想帮我带程了？络工明年毕业，一毕业，我就让他跟在你身边，你想跑也跑不了……”
又说笑几句，才挂了电话，王者心里明白了一点，程晓宇对他前去为郑周祝寿，心里没有什么芥蒂。接近晚上10点了，王者做一迟疑，又拨通了一个电话。
响了三声，没人接。王者以为电话的主人已经睡下，就准备挂断时，电话却又接通了，里面传来一人微有不耐的声音：“哪位？”
“郑市好，我是王者。”王者之所以在深夜给郑周打一个电话，也是投石问路的意思。庄青云事先释放了善意，但他也必须知道郑周本人的态度。王者的原则是，两好才能凑成一好，如果他是一边热，郑周对他只是不冷不热，他就没有必要去凑热闹了。
郑周似乎已经睡下了，沉默了片刻，清醒并且略带惊喜的声音传来：“原来是王者？我说谁大半夜的打我手机，除了你胆子大敢半夜骚扰我之外，一般还真没有别人。”
郑周的态度比王者预料中还要好上几分，起码他的语气轻松随意，没有半点不耐烦，而且还隐隐透露出一股亲切和玩笑。
王者就忙呵呵一笑：“打扰了郑市休息，真是不好意思，我也是突然想起了一件工作想向您汇报一下，不汇报就睡不着，希望郑市别怪我工作太热情了。”王者的言外之意可不是工作太热情了，而是汇报工作的心情太迫切了。
郑周一听就明白了什么，笑得更开心了：“有这么努力工作的区委书记，是我这个市的福气。都象你一样勤恳，我不睡觉也不要紧。”
王者哪里有什么工作要汇报，但话既然说出了，就随便提了提了四牛集团的事情，向郑周简要地说了两句。郑周也只是照例鼓励两句，没有发表任何实质性的意见。
打了大概三五分钟电话，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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