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少数的几家酒吧还亮着招牌,远远望去,五颜六色的灯光在雨幕中有些模糊失真。
一位面容俊美如画中人的少年,和一位面色威严的中年男人一前一后行走在空旷无人的大街上。
而就在这样路上行人皆匆匆往家赶的大雨滂沱之夜。
世界嘈杂的只剩雨声,能在这种瓢泼大雨下享受雨夜带来的宁静与浪漫的,终究只是少数人,大多数人的心只会晴转多云,听着窗外雨打玻璃的砰砰声而辗转反侧,随着雨势渐大,心逐渐低落沉。
这种天气或许只有披雨衣,脚踩雨靴出门,才有可能幸免于难。
连绵大雨下,明晃晃的车灯刺破了雨幕,行驶的车辆即便慢速通过,仍旧会溅起地面积水,街边偶尔会传来行人的尖叫声,等行人回到家,哪怕手握雨伞,也依旧会是从水中捞出的落汤鸡。
铅色的云层重重压在东京都上空,密集重叠,遮住了天上的月亮与群星,雨水宛如数千万吨的水从高空倾泻而下,雨势骇人。
行人脚步匆匆,雨水顺着伞沿落下,如同一圈水幕围绕着执伞人。
安格烈瞥了他一眼,道:“阿普斯,你应该庆幸如今不是当年了,不然仅凭你刚才的言语,就足以令我让亚尔兰将你挂上天之擎柱十年。”
阿普斯面露伤感道:“陛下,我们七千多年未见,您却一见面就想把我挂上那根该死的柱子,我很庆幸那根该死的柱子倒在了当年的神战中!”
“对了,陛下……当年您临终前委托我调查的第三主君,在一千多年前,我终于发现了这位留存在世间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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