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这行道宗,真正义无反顾的站在陈北河身边的,也只有他了。
目视栖玄峰许久,陈北河道:“倒是要谢谢那个凶手了。”
一下子,这行道宗的天亮了好多。
邢道南瞥了瞥清溪谷。
这胆大的臭小子今天还有场斗法来着吧?
估计也斗不了了。
这行道宗里,怕是没有哪个是他的对手啊。
虽然这臭小子瞧着有些讨厌,但不得不承认,实力倒是没话说。
等等……瞧着倒是挺怵那个清音丫头的……
邢道南想的出神,没注意陈北河在喊他。
“师弟,你在想什么想的这么入迷?”
陈北河捏拳,哈了一口气,别提多用劲就淦到了陈北河脑袋上。
暗道:爽!
“哎呀,沃去!”
邢道南反应过来,陈北河摆出一幅淡然的正派姿态,背着手。
一切与他无关……
邢道南恨的牙根子痒痒。
你个老不羞的死贼秃!
信不信劳资戳你鼻孔!
摸着脑袋,恨恨的咬牙:“没想啥!”
陈北河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轻轻咦了一声。
“清溪谷,余墨是吧?”
“怎么,师兄你对他有印象?”
“他是个人才!”
能走火蹿天印象能不深刻吗?
他就在怀疑,余墨第一眼肯定发现他戴着假发!
如此机敏之人,实在很让人难以忘怀啊。
一管怨念也不由分说的飞了过去。
陈北河:“他可是今日要与那肖风彦斗法?”
邢道南耸耸肩:“也比不了了。”
“不知道他愿不愿入内门……”
不过,入外门才四个月就入内门。
会不会过于迅速?
邢道南却道:“这事,不能强求……”
“不过好多人都传谣他是你的私生子呢!”
陈北河哑然失笑。
转过身去,再一次看着栖玄峰。
不为别的。
欣赏!
肖栖玄不好过,他就很快乐啊!
都想喝喝小酒了。
清溪谷里。
余墨实在不愿起来,不去吧,放长老鸽子也不好。
就纠结着,在床上枕头盖着脑袋,扭来扭去。
“去,还是不去……”
“这是个哲学问题……”
“涉及太多,不得不慎重考虑……”
好的,又磨蹭了几分钟。
柳晴川戳了戳他,浅笑着:“师弟,起来了,去迎接你的胜利!”
夏瑶想把余墨拉起来,但余墨像贴在床上一样,不为所动。
摇摇头:“不行啊,他废了。”
青澄看着余墨的手犹豫了良久。
心里蠢蠢欲动。
晴川早就咬了摊主。
瑶瑶也咬了师弟。
我再去咬,不就是摊主+师弟了嘛?
这是……双倍快乐啊!
青澄激动的身子都在颤抖。
啊呜一口咬了上去。
“嗯……”
被崩的眼泪汪汪的。
但那是幸福的泪啊。
她也咬过余墨啦!
柳晴川和夏瑶一脸疑惑的看着她。
青澄沉吟片刻,最后摸着余墨的手。
“是条硬汉!”
见余墨还不肯起来。
甚至一点反应也没有。
万般无奈之下,柳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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