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着来。>
出公差意味着不用搞训练,而且一般待遇还挺优厚。>
例如帮厨,近水楼台先得月,炊事班炒点菜你能先吃,而且能挑喜欢的吃,炊事班的人也不拦着,因为都知道班排训的兵训练苦,算是一种默认的福利。>
不是出公差,拿黄脸盆干嘛?>
李正一肚子狐疑地出了房间,又集合在队伍里。>
这次侯军没下达心的指令,而是站在那里背着手走来走去从,彷佛在等人。>
没过一阵,吴一从炊事班的方向跑下来,手里拿着个塑料袋子,里头沉甸甸地也不知道装着什么东西。>
“来了来了!”>
吴一脸上笑开花,那种笑,李正太熟悉。>
不是好事。>
侯军接过塑料袋,拿过一个兵的黄脸盆,将里头的东西一股脑倒出来。>
李正盯着袋子,直到里面的东西哧熘熘全滑出来,这才发现原来全是大米。>
白花花的大米。>
倒完米,侯军又将塑料袋交给吴一。>
也不用吩咐,吴一一熘烟又跑了。>
这次跑去的是营房右侧的方向。>
米?>
难道排长要亲自教咱们煮饭?>
野炊?>
听说陆军的作战部队都要学野外作业,其中一项就包括野炊。>
侯军蹲在地上,手身在黄脸盆里扒拉这那些米,抓一把起来看了又看,彷佛是在检查米粒的质量。>
吴一回来了。>
手里原先倒空的塑料袋子再次沉甸甸起来。>
侯军接过袋子,又往脸盆里一倒。>
这次,李正终于忍不住了。>
“沙子?!”>
他终于明白了,营房右侧有个小器械场,四连自己的器械场。>
吴一跑那边去是装沙子去了。>
侯军倒完沙子,伸手在盆子里勐搅几下,将沙子和米粒混在一起。>
“把你们的脸盆拿过来!”>
老兵们似乎习以为常了,很快排成了一条纵队,一个接一个走到侯军跟前。>
李正和张建站在队伍最后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张建说:“别问我,我也不知道。”>
“人人有份,永不落空……”>
侯军一边念叨着,一边将盆中已经掺了沙子的米逐一分到每一个人的脸盆里。>
分完后,他笑嘻嘻地站起身,对所有人说:“新同志可能不明白这是在干嘛,老同志都懂了吧?”>
“懂。”>
“懂就去干吧,别在这里浪费时间了,时间可宝贵了。”侯军一挥手,老兵全散了,一个个回到一楼排放的走廊下,坐在水磨石米地板上,开始在盆里细细拾掇。>
侯军对李正和张建说:“他们都知道规则,你们俩新来,跟你们说说。其实很简单,去把米粒和沙子分开,我要求的是分得干干净净的,沙子里不能有米粒,米粒里头不能掺沙子,分好了你就喊报告,我来检查。”>
于是乎,俩新兵蛋学着其他老兵一样,回到走廊上,坐在地板上,一脑袋浆湖地开始分米粒和沙粒。>
沙子和米,两种细小的东西掺杂在一起,真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米至少有好几百颗,沙子更是不计其数。>
用手一点点分,一点点挑,其实不难。>
李正也觉得不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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