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以大局为重,没有私心,天下就好治理了。”梁帝叹口气。
颜石:“总之是臣子们无能,累得陛下还要操心国事。”
帝王是上天之子,怎么能有错?
君父无错,错的只能是臣民。
“路侍郎不是因私废公的人。”
只见他穿织丝禅衣,服饰有些艳丽,丝帽上鸟羽作缨,走动时摇冠飞缨。身材魁梧伟岸,容貌气派。
江冲是故意穿一身艳丽的奇装异服,因为作为绣衣卫指挥使,其实是一个高危的职业,他将自己平日里骄纵的一面展现在梁帝面前,这是示君以诚。
颜石父子和江冲跟随梁帝多年,自然明白这是梁帝的权谋心术。
江冲:“臣接下来的话有些小人攻讦之举,可本着一颗向着陛下的诚心,还是得说。道祖塑像开裂时,有礼部侍郎路万里路大人的得意门生在。当时他有些出神,呆在原地。直到道祖塑像开裂,才回过神,然后趁乱离开。”
梁帝距他有一段距离,而且周围隐隐有令秦川十分忌惮的气息。秦川没有施展法眼,仅凭经验感官,他可以确定这个林公公就是一个十分恐怖的武道高手,而且距离他很近。
“老臣遵旨。”颜石清楚今天的事,这就算过去了。
不去是肯定不行的。
皇宫,大内。
客气得过于礼貌。
盐政之弊,乃是朝堂上上下下都不敢碰的雷。
颜石听皇帝称呼他“颜阁老”,心里一突,知道这祸水怕是很难引过去,他道:“陛下,秦川乃是陵州才子,素来与周汝贤交好。周汝贤其身甚正,平生交好的人,不过二三,皆是方正之徒。老臣以为,秦川绝非那种暗中使坏的人。”
可这一步跨过去,天高海阔,阻拦清清踏上修行路的桎梏消散无形。
秦川又是一个人呆在小院的书房里,高价租住的小院,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这个叫秦川的人我想起来了,的确是一个很有意思的年轻人。你明天将他请进宫来,朕想见一见他。”
并不是很催促。
梁帝先是神色一沉,随即哈哈大笑,“像是周汝贤说的话,你待会去拟一道旨意,让他周汝贤担任巡盐御史。”
由头都找好了。
“秦川,听说你极有诗才,你昨天去老君观,可有所悟?有什么新作吗?”梁帝开门见山,问秦川道。
“这人叫什么名字?他是要参加这一科的春试么?”
真相如何根本不重要。
江冲用了一面镜子,做了入宫检查。
江冲见梁帝问到正事,立即正色回道:“启禀陛下,臣查验过道祖的塑像,以利刃试之,刃卷而塑像未损。雕刻塑像的奇石,确然是世间难得之物。”
看来梁帝真的只是想私下见见他。
建造老君观是工部负责的。
颜石:“他当时念了两句诗‘欲为圣明除弊事,肯将衰朽惜残年’。”
仅是官降三级,可职务却保留着,说明皇帝还是信任他们父子。
这些人的态度,最能反应出皇帝对一个人的喜好。
清清面上满是笑容,因为她有生以来第一句话是对公子说的。
秦川本能有些受到威胁的感觉。
可是为何烦心事越来越多了。
梁帝于是召见了绣衣卫的指挥使江冲,江冲穿着常服前来拜见。
“奴婢谢过公子造化之恩。”清光消失,散落的螺壳碎片成了青花碎裙,遮掩清清窈窕的身影。
“周汝贤现在在哪?”
…
神都藏龙卧虎,果非虚言。
秦川清楚,绣衣卫便是东厂、西厂、锦衣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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