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到了吗?就快到了,再保持一下,我信你可以。”
苏玉琢意识昏沉,她感到自己躺在一片黑暗之上,黑私下伸出无数双手,拼命将她往下扯。
……
萧砚带人来救苏玉琢,并没隐瞒其他人,有好些瞧热烈的宾客跟了上来,所以很快,苏玉琢遇害的消息传到了楼下。
也传到了正在更衣换妆的新郎和新娘耳朵里。
“……你们没看见,好多血,门撞开的刹那,萧家大嫂正把匕首从萧家三嫂背上拔出来,那场面,简直血溅三尺,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景家一个小辈绘声绘色向众人描写刚刚在楼上仓库看到的景象,小脸刷白,显然是真被吓到了,说完捧着水杯连喝了好几口热茶,身上这才有了些热意。
“既然吓人就别说了,大喜日子,萧家这大媳妇也太不像话!”景家一位年长的女性长辈道:“好在不是在婚礼现场,也无碍,你们赶紧补妆,婚礼一会儿开端了。”
景老夫人和新娘母亲也在这,闻言两位老人脸上都不太兴奋,岁数大的人或多或少比较迷信,大喜日子见血,总回不是什么吉祥事。
景逸从卫生间出来,闻声小辈嘴里萧家大嫂三嫂的话,萧家三儿媳妇他有印象,长得和席简有几分类似。
想到这个,景逸有些坐不住,出声问:“人现在在哪儿?”
“七楼仓库。”景家的小辈说:“现在估计还在,救护车没来呢。”
这话刚说完,楼下传上来尖啸的救护车叫笛声。
景逸转身往外走。
“你干什么往?”景老夫人性:“婚礼马上开端了。”
景逸头也没回:“我很快回来!”
“老二!”景老夫人在后头喊,只是话音未落,景逸已经消散在门口。
“职业病又犯了!”景老夫人有心掩盖些什么,对新娘和新娘母亲说:“他呀,一穿上那身绿皮,就见不得四周有人失事,结婚也消停不下来,小喜先化装,过一会儿他不回来,我亲身下往抓人。”
闻人喜听了,笑脸温柔甜蜜:“那是他的责任,我懂得。”
……
苏玉琢感到身上很重,又似乎很轻,萧砚紧急的话一声声传进耳朵里,努力掀开沉重的眼皮,含混间,她似乎看见一道墨绿身影朝她走过来。
朦胧的轮廓,渐渐与她梦里的场景重叠。
记不清曾经有多少次理想,在她需要的时候,母亲嘴里的那个好汉能忽然涌现,用高大坚硬的身躯遮往她的狂风暴雨。
只怕以后是没有这个机会了。
苏玉琢朝那道熟悉的绿色人影吃力地伸出手,不知道碰到了什么,她用手指牢牢捉住,张开嘴,想告诉他母亲一生的遗憾,想告诉他姐姐仇请必定要报,还想告诉他,最后能认出你,真好。
嘴唇嗫嚅几下,毕竟什么都没说出来。
泪水滑落眼角,苏玉琢叹息一声闭上了眼,抬起的手也松开景逸的裤腿,掉落在地上。
“苏苏!”萧砚哀哀的声音她没闻声。
医护职员终于抬着担架赶过来,景逸看着苏玉琢被弄上担架,眼前挥不往方才女孩看他的眼神,那里仿佛有千言万语要对他说。
苏玉琢手软软地垂在担架边沿,一直牢牢攥住的那张照片轻轻飘落。
一片手忙脚乱间,没几人注意到。
医护职员看似忙乱却自有章法,很快抬着苏玉琢离开。
仓库里的人也陆续散了,有位老战友过来拍了下景逸的肩,“你跟伤者很熟?她刚才攥着你裤脚,似乎想跟你说话。”
景逸没理会老战友的话,上前两步捡起地上那张五寸小照片。
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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