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足,酒醉死)研细末,加白蜜两钱,陈酒一碗,煎至七分制成。
陈承心脏扑通扑通直跳,虽然这个时候在意这种事情不合适。
但是他实在是太吃惊了,祖父在医术上去居然还要询问别人,这个人还是一个小姑娘。
这怎么可能?
太不可思议了!
林淼想了一下,吩咐人送纸笔过来,又写下了一个药方。
真纹党三钱、羌活三钱、独活三钱、前胡三钱、红柴胡三钱、炒枳壳二钱、桔梗三钱、茯苓三钱、甘草三钱、抚芎二钱、生姜三钱、生地榆一两、紫竹根一大握。
写完给陈承,道:“陈爷爷说这些药你家里都有,所以我就没有特别准备,你帮忙捡一副让人煎了等着吧。”
药丸要是没有效果,就马上用。
陈承大致看了一眼,转身下去了。
屋里剩下林淼,陈老太医和陆丰,三人静默了一会了。
林淼看向陆丰,问道:“陆丰,你有觉得不舒服吗?”
陆丰摇头,他现在和平时没有差别。
“小师妹,要把他绑起来吗?”陈老太医问。
祖父的手札记载,病起时,人不能自主,恐伤人或伤己。
以高勇的力气,给机会他发起狂来,估计没人顶得住。
“绑吧,用布条把手脚分开绑起来。”林淼冷静的下决定。
一夜无眠。
林淼眼底有了淡淡的暗影,眼珠爬满了血丝。
从高勇房间出来,早前被陆丰打晕拖下去的高达又爬了起来,并出现在了林淼面前,问道:“月儿大夫,阿勇他,他怎样?”
林淼满脸的疲倦,望着这张相似的脸,叹了口气,道:“现在还不好说,药已经用了,但是药效看不出来…”
“为什么会看不出来?”高达问。
“这个要说清楚给你听,要说一天,我现在没有这个时间。”林淼说完往外走。
高达焦虑的心没有得到安慰,想跟上去再问问。
被陆丰一把拉住了,“高大哥,月儿一个晚上没有合眼,现在又要赶去谢府给谢侯爷行针,你要相信她,她会想尽办法的。”
高达扭头,一个我字脱口出去,声音有些哽咽。
他不是想要为难月儿大夫,更不是不相信月儿大夫,只是,他那惶惶不安的心想要找个安慰。
陆丰拍了拍他,道:“高大哥,月儿比你还急,我也被抓伤了。”
两人沉默。
…………
林淼来到谢府,门房把她拦下,问道:“你们什么人?可有递了拜帖?”
赶车的小六回答道:“我们是陈府的下人,我们小姐在你们府上。”
谢家的表小姐来了,住在紫薇院,这是谢家上下都知道的,只是,她们的表小姐还有下人在外面吗?他们怎么没有听说?
“你们怎么证明你们是表小姐的人?”
怎么证明?
小六呆了一下,道:“可以把小姐身边的叶青姑娘叫来,她能证明我。”
知道表小姐身边的丫头叫叶青,看来真是表小姐的人。
门房暗暗点了头,没有再问话,也没有放行。
这种时候,通晓门路的都知道要给点过路费,可惜小六是高桥镇陈府的人,他们那里没有这个规矩,他也没有听说过,所以不懂。
林淼因为高勇的事,本来想快速行完针回去,现在被耽误了这么多时间,开始烦躁了,道:“怎么还不开门?”
她的不耐烦,毫不掩饰,门房有点不爽,拉着脸道:“没有确认身份,不能放行。”
小六:“你去请叶青姑娘…”
林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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