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蔡邕能够信认为真，明确王灿是被迫回击，不得不和刘焉交战。更重要的是，王灿说话的时候，还给刘焉泼了一盆脏水，说刘焉执意让刘瑁继续益州牧的地位。
固然刘焉的确是这么想的，毕竟没有公然发布出来。
王灿在蔡邕眼前一说，立即就让蔡邕怒发冲冠，恨不得宰掉刘焉。若是大汉朝的州牧都成了自己任命接班人，那大汉还是大汉么？
这，才是王灿的杀手锏。
利用州牧一说重伤刘焉，颠覆蔡邕的想法。
蔡邕鼻息咻咻，褶皱的老脸上脸色不断地变更，问道：“为先，你说的可是实话？刘焉真的是已经决定让刘瑁继续益州牧的官职？…你应当知道刘焉进蜀的时候，曾经留下三个儿子在朝廷任职，一旦刘焉不服朝廷号召，成果可不是刘焉能吸收的。”
王灿听了后，暗叹蔡邕固执。
思虑片刻，王灿决定再加一把火，彻底让蔡邕倒向他。
他脸色忽然一肃，沉声问道：“老师，您久居府中，不知道外面的消息，您可知晓刘焉为何要选择进益州担负州牧，又为何留下三个儿子作为人质？”
声音低沉，显得非常凝重，令蔡邕都为之一怔。
蔡邕眼中露出好奇之色，忙问道：“为何？”
王灿嘴角上扬，一字一顿的说道：“益州有天子之气！”
“轰！”
蔡邕闻言，如遭雷击，脸上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情，深奥的眼睛忽然间变得凌厉起来，呵斥道：“为先，你时朝廷官员，应当知道污蔑朝廷重臣乃是大罪。况且刘焉是汉室宗亲，历任雒阳令、冀州刺史、南阳太守、皇室宗正、太常等官职，对朝廷忠心耿耿，你这般信口雌黄，若是传了出往，大祸临头尚且不知道。”
王灿笑了笑，道：“老师，你且听弟子缓缓道来。”
说话间，王灿脸上露出一抹笑意。
再烧一把火，足以让蔡邕支撑他起兵讨伐刘焉了。
对于刘焉的破事，王灿现在是了若指掌，甚至是刘焉都已经忘记的事情，王灿都知道。四个月的时间，王越发动好汉楼，让无数的探子潜进益州，已经将刘焉的事情追根究底，查探了出来。
蔡邕一脸怒色，说道：“你且具体说，不可有疏漏之处。”
王灿点点头，说道：“刘焉在朝为官的时候，见灵帝不理政事，天下战乱四起，便谏言灵帝说大汉朝的刺史和太守等封疆大吏都是靠用钱财贿赂买官得来的，由于刺史和太守用钱往买官，赴任后便加紧剥削百姓，牟取更多的利益。”
“如此一来，百姓流离失所，无法生存，不得不起兵造反。想要刺史和太守等封疆大吏做出剥削百姓的事情，可以从朝廷中甄选清廉的重臣担负州牧，掌管一州的军政大事，安定天下，稳固民心。”
“灵帝采用了刘焉的意见，因此才有刘焉、刘虞、刘岱、刘表等皇室宗亲接连被任命为州牧，替皇室牧守一方。”
王灿说话声音低沉，却久久没有说到正题，令蔡邕只能干着急。
但是，蔡邕也只能等着王灿持续说。
王灿深吸口吻，又说道：“刘焉最初的想法是往交趾担负脚趾牧，其原因是交趾阔别中原，没有战乱，刘焉想要回避战乱，安居度日，交趾便是最好的处所。然而，灵帝却没有批准，刘焉也没有达成心愿，只能持续在朝为官。”
“后来，侍中董扶忽然给刘焉说益州有天子之气，刘焉听后，便想要进益州为官。”
“然而，灵帝依旧不放人，想要将刘焉留在朝中处理政事。”
“正当刘焉考虑如何才干进益州的时候，益州刺史剥削百姓，致使百姓不得不反抗，使得益州的局面变得混乱不堪，这就给了刘焉进益州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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