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这二位是何许人也,但是从他们这有恃无恐一派安闲的做派,以及琛王爷的放荡上看,这两位丹师的身份和背景确定不简略,而且那位紫衣白发男子的修为确定是相当高,否则为何只是那么一点,那茶壶里的水就烧开了呢?
淡淡的茶香飘扬在全部大厅,渐渐围绕在众人的鼻息间。
端木琛述余光扫了一眼谷幽兰和焱,又回想了一番她刚才说过的话,也心知不仅误会了她还更加怠慢了。
但是人家已经烹了茶,而且眼下还有急事要处理,也没有多说什么,随即将眼睛牢牢的眯了眯,声音透着丝丝森冷:“说!你是何人派来的?”
被推搡到地上跪着的宫女固然低着头,但是从她那略微发抖的身躯上可以感到到她的恐慌,也许不是恐慌,是由于肩膀上传来的阵阵剧痛。
端木琛述问了一声,见宫女只是低着头瑟瑟发抖,并没有答复他的问话,于是又阴狠的问了一声。
“不说吗?假如你此时不说,本王稍后有千百种措施让你说!”
“奴婢,请王爷饶命!”宫女发抖着身躯,压抑着嗓音终于开端求饶,但始终没有抬开端。
谷幽兰端起茶杯呷了一口,淡淡的茶香从她的唇齿间荡漾出来,浓墨漆染的双眸在厅内夜明珠的照射下透出幽幽的神情:“你不该自称奴婢,应当自称奴才!”
忽然闻声一道清灵悦耳的声音,宫女发抖的身躯更加激烈了,端木琛述也立即明确了。
“把头抬起来!”端木琛述如洪钟般的声音响彻在全部大厅,不由的让几名侍卫打了一个冷颤。
“奴才罪该万逝世,请王爷饶命啊!”宫女见自己的假装被揭破了,赶紧趴在地上狠命的磕着头。
“啪!”端木琛述猛然拍了一下椅子扶手:“本王再说一般,把头抬起来!”说罢,给侍卫使了个眼色。
侍卫立即将宫女抓了起来,又拽着她的头发,让她不得不将头昂起。
看着堂下的宫女,固然是一身宫女的打扮,但是浓浓的眉毛和粗大的鬓角,怎么看都跟女人不沾半分色彩,端木琛述冷哼了一声。
“说吧,是谁派你来的?你来此又是何等目标?”
‘宫女’心知,自己今天招了也是逝世,不招也是逝世,反正假装已经被揭破了,干脆就破罐子破摔,把心一横,闭上了眼睛。
“哼”,看着‘宫女’这油盐不进的样子容貌,端木琛述也知道一般的逝世士是问不出来什么的,何况陛下也快要醒了,当务之急是要陛下赶紧写下一份传位诏书。
刚要摆手让侍卫将他带下往,就听焱从喉间发出了一道懒洋洋的声音:“就这么放过他了?”
焱的意思实在很简略,这还什么都没问呢,就让人带下往了,万一他逝世在监牢里,不是什么都问不出来了吗?
但是一向自夸聪慧的端木琛述又将焱的话想偏了,他认为焱的言下之意是自己有意左袒这个假宫女,或者说,自己刚才的审问只是做做表面文章,实则是有意放过这个人。
或者更深层一点的意思,就是这个假冒宫女的人,有可能是他派来的逝世士。
焱的这一句看似很简略的话,不仅让端木琛述冷了脸,更是让堂下的侍卫们起了怀疑。
“是啊,王爷这还什么都没问呢,咋就这么急切的让我们把他带下往呢?”
“王爷心里是怎么想的?还是打着什么算盘?陛下已经病进膏肓了,难道王爷起了什么不该有的心思?”
“不是吧,难道这个人是王爷派来的?要不,他咋不问了?”
“自从王爷回来,陛下的病就更加厉害了,难道是王爷……”
四个侍卫四种想法,但无一都是开端猜忌了端木琛述,一旦猜忌的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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