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两银子。>
只请开阳王一人他还是受得住的,可万一再像上次那般——>
欣赏够了卫羌僵硬的神色,卫晗淡淡道:“还是不必了,我习惯一个人吃,太子自便就好。”>
卫羌在心中狠狠松了口气,笑道:“那就不打扰王叔吃酒了。”>
昨日算是酒肆歇业之后的正式开业,酒肆准备的菜肴多,来吃的人也多。>
大吃一顿之后荷包就瘪了,今晚来的人立刻少了。>
直到红豆端着一盘刚刚出锅的菊花肉过来,店内尚未坐满。>
“菊花肉来喽。”小丫鬟脆生生喊一声,把一盘卖相诱人的菜肴摆在卫晗面前。>
这时候,叔侄二人不约而同做出同一个动作:目光越过红豆,往大堂通往后院的门帘处扫去。>
那道身影并没有出现。>
卫晗这才把注意力重新放回新端来的菜上。>
盯着盘中菊瓣,男人不由扬了扬唇角。>
这是他送来的菊花吗?>
没想到在骆姑娘手中这么快就变成了佳肴。>
或许,送食材会更得骆姑娘喜欢。>
卫羌就在邻桌坐着,扫着冒着热气的菊花肉,忍不住问红豆:“这是新推出的菜?”>
红豆笑吟吟道:“不是呢,只此一盘,给王爷的。”>
卫羌不由看了卫晗一眼。>
依旧穿着一袭绯衣的男子唇畔含笑,仿佛山尖上的雪消融,汇成春日清泉。>
卫羌面上不动声色,心中却起了波澜:开阳王与骆姑娘……这是彼此有意?>
倘若如此,于他来说岂不是多了很多障碍?>
“没想到王叔还能享受酒肆的特别对待。”卫羌似笑非笑道。>
卫晗睨他一眼,淡淡道:“我自带的食材。”>
卫羌一怔,忍不住又看了菊花肉一眼。>
不至于吧,来吃酒还自带猪肉来?>
呃,也可能是在北河养成的习惯。>
这般一想,那点猜测又变得不确定。>
大堂通往后院的棉门帘掀起,骆笙举步而入,一眼便看到了卫羌。>
她一时看得久了些,眼底与面上皆是一派平静。>
就仿佛只是惊诧堂堂太子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事实上,骆笙确实有些惊讶。>
在她看来,卫羌在北河才闹出笑话,怎么也会以养伤为由在京城兴起新的八卦之前低调一些。>
而这才刚回京,居然有心情来酒肆?>
事出反常必有妖。>
卫羌是对她或秀月产生了怀疑,忍不住来试探吗?>
骆笙走了过去,从容见礼:“没想到殿下今日会来酒肆,殿下被野猪啃的伤已经好了吗?”>
卫羌:“……”>
他现在又开始怀疑骆姑娘与开阳王有问题了,不然为何说辞如此一致?>
“多谢骆姑娘关心,那点小伤不值一提。”>
他不想再听到被猪拱这件事!>
骆笙微微一笑:“殿下千金之体,跌一跤都是大事,何况是被野猪袭击呢。”>
卫羌忽然不想待下去了。>
他确定了,骆姑娘与洛儿的的确确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
骆姑娘不说话时,可能更得他喜欢些。>
而骆笙则感觉出一丝怪异。>
卫羌对骆姑娘似乎多了几分容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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