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婧宸楞了一下，这才尴尬的笑道：“怎么啦，对不起，我好像是有点发呆了，你刚刚在说什么？”
“已经没在说什么了”凯米斯笑了笑，指着不远处的琳娜，小心翼翼道：“那个女人，有我过去谈判吧，她是琳娜的替身，如果她愿意听话，我们就把她带回去，怎么样？”
“好”穆婧宸笑眯眯，心里暗道，你都这么决定了，我还能怎么样？
随他想法咯？！
穆婧宸拍了拍手上那根本不存在的灰尘，扭头对琳娜笑了笑：“你和凯米斯要好好谈哦，不然，我可以帮你省去这个麻烦，直接让你见上帝。”
由凯米斯去和琳娜谈判，穆婧宸回到一旁坐下，继续发呆。
很久很久以前，她也记得关于自己被做实验时候的一些片段记忆，只不过那些都很零散。
“…………你的长相我们会进行大肆修改。”记忆中，一个看不清样貌的女人，手里拿着手术刀，对着他的脸蛋来回划动。
“亲爱的，你是不是感觉不到痛楚了？”那个女人笑容温柔得意，手里拿着她身上的皮肤，穆婧宸低头，还能看到自己赤红的肌肉。
穆婧宸还在回忆的时候，凯米斯就已经和假琳娜谈好了。
看起来，俩人说的很愉快。
“结果怎么样？”
穆婧宸抱着胳膊，淡淡挑眉：“琳娜，我不管你是真的，还是假的，但目前为止，如果你给我们造成了任何麻烦的话，我可以随随便便就废了你。”
假琳娜的本事本就没有穆婧宸的大，十个她加在一起，都不一定敌得过半个穆婧宸。
实力差距太悬殊。
“宸，为什么我觉得你曾经嗜血的性格，又被激发出来了？你刚刚是不是又胡思乱想了？”凯米斯很担忧的看着她。
穆婧宸垂眸：“没什么。”她转身飞上半空：“快点回去吧，我想见千落。”
这里的两个半改造人，让她总是陷入以前的回忆。
那些痛苦……
有的时候她甚至在想，到底是不是自己因为被改造的时候经历太多残忍的事情，所以才会变成现在这样子？
“凯米斯，我和你们不同”
飞行的时候，穆婧宸忽然看向凯米斯和他怀中的假琳娜，玩笑似的开口：
“这不是什么嗜血的性格，我没有那么多的思想，我在被改造之后所认知的世界里，就只有杀和不杀，而琳娜虽然不在我的范围之内，刚刚的假琳娜让我不信任，所以我必须进行杀戮”
“你……你没必要去死守那些规则了不是吗？”凯米斯皱起眉：“现在那些看守我们的人已经不在了！我们自由了！不需要去遵守什么组织和规定了”
“那只是你而已，我的规则在我的身体里，我和你们不一样，我永远都没有自由”
她没有自由的权利和根本。
她拥有人类的灵魂，高级的晶片，这些并非是随便来的，都是有着代价的。
“你们的本领有崩溃的时候，我却不会，因为我本身就是这系统个规则的一部分，我和他们无法分离，哪怕是在异世大陆也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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