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多物品价格不稳且逐渐高升,一直是朝廷近来的一块心病。
万千商户一个个都纷纷涨价,即便朝廷这边下了圣旨也仍旧熟视无睹,宛如那不怕开水烫的死猪。
也正因如此,才教人心痛又无力。
这事……很难解决!
不能强力惩治,先前的惩治法子就是最好的典例,越惩治人家越涨价啊!
跟着,朝廷就来到了一个骑虎难下的境地。
可通过这新税法来看,似乎……也不是没有转机啊!
若新税法能推广开来,朝廷……马上就有不可想象的银子了啊!
有银子……那还何惧之有?
于是,弘治皇帝便冒出了一个相当大胆、疯狂的想法。
——朝廷的银子骤然增多,那万千百姓的农税……是不是可以考虑少收点了?
是日,新税开收,消息也逐渐流传开来。
“什么?四五万两?开玩笑吧?”
“只是十日左右而已,竟有这么多税?按一个月核算下来,岂不是将近十五万两?一年超过百万?”
“疯了,疯了……京城一个月的税收,堪比往年整个大明的商税?”
得知消息,无数人惊骇不已,皆是被吓到了。
这数字,实在恐怖,教人想都不敢想。
先前,朝廷百官大抵是知道这新税法的,除了宁远正在推行的诸多策略,朝廷这边也在钻研,进展却是相当缓慢。
无他,因为大家伙对此……并不是很认同,甚至大多数人还持反对意见。
可眼下再看来,这事……很大啊!
一年百余万两的税收,于朝廷而言,是很难拒绝的!
“焦大人,听闻您午时去觐见了……”此间,有人开口。
“额……”
被问及,焦芳喉咙动了动,脸色一阵涨红,整个人再也不淡定了。
这问题,真要命啊!
中午时分,他刚刚痛骂这所谓的新税,结果,消息传出,商税所得骇人听闻。
在这关键时刻,他当然知道这银子意味着什么,于朝廷而言,几乎就是救命稻草,无法拒绝。
那也就说说,先前他说的那些话……很快就会被当做一个屁来处理!
“老夫……恨啊!”
吏部左侍郎焦芳愤恨不已,也不当值了,直接是冲了出去。
不多时,他赶至城门处,见宁远正在主持收税事宜,干脆上前,一把扯出那正准备交税的老臣,骂的越狠,皇帝越是无奈。
你若真动他了,多会成就其人的清流之明,给自己平添一个暴君、昏君的标签。
当下,便是如此。
吏部左侍郎,三品大员,出现在税收现场,二话不说,直接死杠!
于是,他干脆没理会,望向那准备交税的老……啊……”
“竖子,你找死,敢打当朝命官……来人,来人啊……”
场面,相当的粗暴。
宁远也是不顾三七二十一,抡起拳脚,一顿狂轰乱揍。
焦芳已然六七十岁,哪里扛得住,不过几个呼吸之后,便在一片惨叫声中,晕倒过去。
而后……又是一阵诡异的安静。
无论是值守在附近的金吾卫还是四周的前来交税的商户,多傻眼了。
这……也可以?
真敢下手啊!
许多人都知道,这位繁昌侯宁大人,平时脾气挺随和的,可一旦暴躁起来,是真的敢动手。
先前,听说在宫廷里面直接动手两三次,不可谓不凶。
可先前所动手的对象,多是小吏、或是不入流的清流。
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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