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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后,
齐国偏僻乡村,
一个男孩伏在父母的尸体上,已经哭干了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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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是本本分分的农民,然而兵匪作乱,将他家的粮食一抢而空。
父母极力反抗,却惨遭杀戮,他被母亲藏进后院水井中,才逃过一劫。
兵匪已经走远,他心中有满腔的仇恨,却不知道向谁倾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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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听到了动静,抬头一看,是个身穿常服的男人.
身边还跟着几个比他稍大些的孩子,男女都有。
男人叹了口气:“跟着我吧,我带你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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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面无表情,站起来跟在男人身后。
男人问道:“我是管季,你叫什么?”
男孩摇头:“以前的名字不想再用。”
“既然不想用以前的名字,你以后就叫‘无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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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季带着无名和其他几个孩子,到了一个隐蔽的居所。
这里生活着一百多人,基本都是十到十武百官前来祭祀上天。
无数临淄国都百姓将广场围得水泄不通,一个个狂热地呼喊着“天道万岁!天道万岁!”
身着金色银色铠甲的驭能者军团战士,守卫在广场四周,警惕的看着周围狂热的百姓。
公子久听着这欢呼的声音,只觉得宗教的力量实在可怕。
幸好,自己得到了宗教的支持,不然,这国君之位说不定就要换人坐了。
想到此处,公子久面色更加严肃,礼节更加一丝不苟。
圣女目不斜视,心中暗暗冷笑:将死之人,还在亵渎神灵。
教宗礼毕,和公子久各自行了一礼。
“不知齐王陛下的身体如何了?”
公子久恭敬地回应道:“父王正在休养,不久就会恢复健康。多谢冕下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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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殿下敬天道,守教规,相信齐王的身体会更快康复。”
“冕下说的是,我以后会常来祭拜天道的。”
教宗和蔼地笑了一下。伸出手抚摸公子久的头:
“天道保佑你,未来一切顺利。”
公子久恭敬地把自己的头低下,脸上更加虔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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仪式中,世俗王权面对神灵的代言人,也要低下头。
这就是老国王为什么不来参加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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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到了正午,教宗眯着眼睛打了一个手势。
守卫的驭能者心领神会,带着教宗和圣女以及各大主教祭祀们上了马车。
另一边,公子久也在一群带甲士兵的簇拥下前往自己的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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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情况下,百姓和陌生人很难接近到他,作为一国储君,人身安全是无比重要的。
但宗教祭祀,是他这个储君必须出面的场合。
国王不愿意屈居教宗之下,每次都称病不来。
这种时候就需要储君,来替国君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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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祭祀是百姓和陌生人见到他的最好时机。
也是刺客浑水摸鱼的最好时机。
此时,一群百姓向着公子久涌来。
公子久不可能把他们杀掉。
在祭祀仪式刚结束就见血,这是公然打拜天教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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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久皱起眉头,身边的带甲卫士毫不客气地将混乱的百姓阻拦在外。
他顺利地登上了自己的马车。
马车周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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